主角陆浔陆安年的小说叫《养大的崽要篡我的位?》,是作者菰米写的一部年上甜宠古文,全文讲述了“你是幺幺,是我最好的小宝贝”陆安年闻言嘴角勾出了一个精美的弧度,窝在陆浔怀里沉下身去“那哥哥要一直对念念好,可以允许念念犯错的那种好”陆浔伸手敲他的头,令陆安年不由得捂着额头来看他,生气的话还没有出口,就叫陆浔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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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怪过你惹祸了”
在北疆这半年小崽子如鱼得水,不是打了王府的琉璃盏就是破了后厨的锅,揍了哪个世家的小公子,搬了谁家小爷的下轿凳,陆安年记得他因为戏水掉进池塘里以后,就被禁足在陆浔的书房里实在无趣的狠了,
在佩铭怀里摸出来几个核桃,又苦于没有合适的开壳器,干脆拿了陆浔的印玺砸核桃,陆安年现在还记得,来书房报备北疆情况时的那群老顽固正好撞见,气的那群镇朝老臣额头的青筋直突突,想起这个画面,陆安年不禁的笑出来,陆浔就抱着他,看着怀里的小家伙肆意的笑,突然一抬身子,将陆安年腾空抱起来牢牢锁在怀里
“走了,哄小爷儿睡觉去喽”
“谁要你哄!”
幺幺还在床上睡得踏实,陆浔抱着陆安年去给她掖掖被子,随后抱着小东西踏过一层月去,绕过阁楼越过水潭,进了自己的屋子,江州毕竟不是苗疆,夜里并不冷,陆浔索性就由着细细的夜风吹拂着二人,任月光铺满他们来时的路
那一天金漓江州十二泉毒发,人心惶惶之时,他在,陆浔竟显得格外心安
一连十几日过去了,仡徕来那一日根除了毒源但是毕竟是泉眼,水依旧是封着的,只有等彻底净化,毕竟毒素掺杂在水里水路过的每一口井每一个沟渠都是危险的
从虫谷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去毒,另一个则是哄那位捂窝的,自打毒清过了,陆安年就没见几次那位妖冶的异族和他神神秘秘的漂亮媳妇儿
“这几日的药里都加了砒霜,中毒的百姓内里的毒素得到控制,由内而外展露的病因也的到控制,但是内里的根毒并未拔出,那小毒物最近也寻不到影子”
十几日的劳累过度,苏澈元由一个风度翩翩朗少年变成了不知道谁家吃不饱饭备受主子荼毒的长工,连送进嘴里炒过头了菠菜都看着比他健康好多
“我已经捎信出去了,今日他就会回来”
陆浔夹起一只色泽正好的鸡腿送进陆安年碗里
“嗯,所以他能吃厨子烧的鸡腿,我这么大一个苏澈元,乘风公子就得吃你炒过头的青菜?”
陆浔送菜的手顿了一顿抬起头瞥他一眼
“不是你非要蹭饭吗?”
桌上一阵沉寂伴随着苏澈元努力想要控制自己不骂街的呼吸声,陆安年和幺幺在乖乖啃鸡腿,陆浔致力于给陆安年加菜,
“哥,仡徕那媳妇儿很漂亮吗,比他还漂亮吗”
陆浔让陆安年突然的一句话噎住了,应该怎么告诉这小孩那位可不是他想的那种媳妇儿而是个小相公呢
“什么叫比他还漂亮?仡徕很漂亮吗”
陆浔还思考的时候,就让苏澈元先抢了先,听见这话,他也直溜溜的看向陆安年,仡徕很漂亮吗?
“漂亮啊,就如同花下归来,带月敲门的小仙子”
此话一出,两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陆浔微微皱着霉头,在苏澈元看来就好比吃了苍蝇一样,而苏澈元饭都不吃了托着下巴一副看戏的喜乐表情,陆浔撇过头死死瞪他一眼,苏澈元啧啧两声,你不行!陆浔,老子拿你点天灯!
“比我还好看吗”
仿佛听见什么天下奇闻趣事一样,陆安年一咳嗽差点笑出眼泪来
“苏大夫,你好好治病救人就是神赐给你的福气了,别的事就不要肖想了”
既然你不仁就不怪我不义了,苏澈元一拍桌子,提起手来指向,陆浔
“那你哥比他好看吗”
“嗯啊,我哥比他好看”
陆安年回的随意,就是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激起了两颗心的颤动,陆浔伸处手来摸他的头,这十几日的疲惫都被治愈了,所有的不如意也都离他而去了,勾起的嘴角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苏澈元,我心脏疼,好像有人duang给他一拳一样
“别冒头”
自从癔症传出,陆浔就派出密探秘密暗查大安与戎狄还有苗疆,大安同样的癔症,而毒草是苗疆,仡徕断定苗疆有人与戎狄暗通款曲,但是不愿去查,仡徕只是新一任的蛊师,并不希望虫谷与军情国事掺杂上什么,干脆不去回应这件事,苗疆与北疆并无实质上的纠葛,且世世代代都以好邻居的身份共处,所以最大的获利者是戎狄,到达江州当晚钰琪和佩铭就被派回北疆带领水字营烧了戎狄马场死了几百头上好的駃騠毁了人家的锻造台,戎狄那个小首领到沉得住气,于是钰琪佩铭带着陆浔的近卫,掏人家老巢来了,此时正窝在人家首领的部落里准备看一看这小首领到底何方神圣,只不过已经两天了,他们的小首领好像不在家,钰琪佩铭在戎狄人首领的帐子里,本来没找到人,佩铭准备带着钰琪躲过追踪后,就烧个帐子什么的,太岁头上插一刀,结果一进来这小家伙就看什么都新奇,一进来就造了人家一瓶马奶酒,这时候正趴在佩铭怀里被按着教训
“咕~”
“真是的你,回去以后高低把你扔蚂蚁堆里”
“咬,疼~”
烧帐子的计划只能作废,佩铭劳劳实实的把人摁在怀里边拍边哄
“你乖乖的,好不好,不出声”
“好,吃糖糕”
“不说话回去就吃糖糕好不好”
“糖糕”
怀里的小家伙实在是不老实,一掌拍晕了本就喝了酒了,明天早上这小东西肯定要头疼脖子疼的耍赖,干脆点了哑穴,抗在肩上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往江州不过刚进城门,陆浔就接到了消息,而后按住了激动的陆安年
“他们与我们不同,仡徕脾气偏激,他不允许有人觊觎他的所有物”
“可那是个人啊!”
“那是他的人”
“看看都不行吗”
小东西撅着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
“他答应就可以”